二十、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_破棺而出:王妃独家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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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

  “御翊,你不就是仗着我爱你吗?你就可着劲折腾吧!使劲伤害吧!把我以前欺负你的全部都还回来,我也就不欠你了!”

  哒哒的马蹄声,早就将御翊的身影带远。

  素兮的身子仿佛一下子便被抽空了力量。

  头,埋在膝上。

  双臂,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的身子。

  陈一澜曾说,用左右臂互相拥抱着的人,定然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羽淋你心里弱得要命,外表还非得表现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实则骨子里就是犯/贱

  以前的她,只是嗤之以鼻。

  她的世界塌了还有御翊这个臭男人顶着呢,她能不安全?

  犯/贱什么的,都是浮云她才没这么无聊

  只是现在呢?

  现在的她,会做出如此举动,不正是验证了当初的死鸭子嘴硬?

  她就是犯/贱了,而且还是犯/贱得无药可救

  “御翊你混蛋!你可恶!你没心没肺!你就知道欺负我”闭着眼,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肩头一耸一耸,将自己埋在黑暗的彼端。

  雨势蔓延,细雨不见。

  大雨,倾盆。

  猝不及防。

  就这般撒在她单薄的身上。发丝上,衣服上,身上,早已湿透。

  冷

  彻骨

  却比不上心里的冷

  “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发什么疯把我丢下马?就想看着我摔死是吧?假绅士!没风度!皮蛋臭蛋大混蛋”

  “骂谁呢?这么不共戴天?”

  “就骂那个没心没肺把我忘了的人!下流无耻卑鄙花/心滥/情”

  “怎么将人骂得这么惨?真结了不共戴天之仇?”

  “就是不共戴天了,讨厌他恨他想要狠狠打他”察觉到不对劲,却是倏忽间抬起了眸。

  水雾弥漫的眼中,她望进了一双戏谑的眸,正灼灼地望着她,似要将她彻底地看清。

  “骂人都没个停顿的,素兮这功夫高啊!”雨中,衣衫飞扬,那张俊颜上的笑意,玩世不恭中掺杂着一丝复杂。

  那双眼,熟悉莫名。

  仿佛一如以往,他会在她落泪时,心疼怜惜。

  只是,却又有那么一分不同。

  当真,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人的缘故吗?

  “你要干嘛?”见到御翊朝她的方向跨进一步,素兮下意识地更是将自己缩紧几分。

  一双眼,毫不怯懦地望向他,

  大雨,哗然落于身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衣服粘得难受。

  面上早已是湿意一片,已然分不清,是雨水,亦或是泪水。

  那狂烈的雨,打在眼中,瑟瑟的,难受至极。

  睫毛轻颤,却还是不愿向他低头。

  目光中的倔强与反抗,显而易见。

  御翊也不气恼,反倒是在她的面前蹲下身,手微抬,便用衣袖轻轻地覆上她的眼角:“素兮可别告诉爷这是眼泪啊,这不是让爷心疼吗?”

  似假还真的话语,当意识到自己的衣袖本就被雨水侵湿时,却是悻悻得松了手:“倒是忘了”

  “御翊,你他妈是双面人吗?还是说人格分裂?”用手背狠狠地摸了一把面上的水渍,素兮怒视着他,“甩人一耳刮子再给颗蜜枣,有意思吗?”

  大雨滂沱,嘈杂的雨幕中,就只有她不甘示弱的质问声。

  染上怒意的杏眸衬托得那张红润的面更是美艳了几分,伴随着胸前剧烈的起伏,因着衣裳湿透的缘故,甚至还可见那红色的肚兜,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隐隐的,似乎还有两抹不甚明显的凸起。

  御翊眸色一黯,稍一犹豫,还是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便将她给裹紧了。

  “只要这枣子是甜的不就好了?素兮管它那么多?”一俯身,直接便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那你又怎知我稀不稀罕这颗枣子呢?”在他怀中扑腾着,手也不管不顾地狠狠锤着他的胸膛。

  “别动!”随着她的挣扎,她的身子更是与他紧密相贴,还有那份高耸,一触一离,对于此刻的他而言,简直便是致命的诱惑。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之前被他从马上摔下的疼与痛还历历在目。那般毫不留情的他,为何她要听他的话?

  凭什么?

  “再动一下,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

  见怀里的人不为所动,御翊似乎也倾尽了那份耐心,直接将她的脸拉进,头一低,便发狠般攫住了她的唇。

  呼吸,霎时便凌乱了起来。

  雨助火势,有什么,呼之欲出。

  他的手抚过她的小腹,然后就像着了魔似的一直往上探索,停在了她的胸前,而后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衣衫,覆上了那隔着肚兜的柔软。

  “御翊,你就是一随时随地发/情的滥人!”

  趁着他松口的空荡,素兮才似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发现,大雨中的空气,竟是如此稀薄。

  “还有骂人的力气,看来素兮的身子底被爷锻炼得有了起色。”禁不住揶揄出声,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急不徐。

  衣服上发上面庞上都被打上了细密的雨水,御翊却似浑然不觉,只觉得心里的那一簇火苗,愈演愈烈。

  素兮看到他那双发红的眼睛,但觉心头一阵梗塞难受:“御翊,你可以再无耻些!”话说完,竟再也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

  头,一阵昏沉。

  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终于,当他的手冲破重重阻碍般往她的身下探去,她听得自己孱弱哀求的声音:“御翊我好累手好痛身上也好痛不要好吗?”

  原本以为,在他狠心地将她摔下马,又狠心地对她予取予求之后,她绝对不会服软。

  然而,世事,终究还是难料。

  她的倔强,她的委屈,她的不愿。

  到头来,还是得选择向他低头。

  只不过,此刻的他,可会选择听取她的服软,懂得她的难受,明白她的害怕?

  预期的触碰并不曾来临,素兮不知是该说幸亦或是不幸。

  手蓦地被他紧紧拉过,听得耳边一声低咒:“怎么都流血了?痛不会早点说吗?”

  随即,便是急急地环抱着她往四处寻觅能够避雨之所。

  素兮突地便觉好笑起来。

  刚刚,又是谁将她从马上措手不及地推下?现在,却又来紧张她的伤势?

  “相公,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伤是谁发狠促成的?”如果他不知道,她自然是不介意好心地提醒他一下。当然,她也不指望他会有什么愧意。

  只不过,适时地出一下口头之气,还是需要的。

  极其难得的,这一次,竟没有听到他的反驳之词。

  素兮也不再多言,只是任凭着他将自己揽紧。

  埋在他的胸前,并不曾感受到雨丝侵袭面庞的疼痛。

  无疑,他的怀里,是安全的。

  那份散发出来的温暖,一点点地蛊惑着她。

  只是,这样的温暖,又能持续多久呢?

  迷迷糊糊中,素兮感觉到他抱着她进入附近的一户农家。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失啊?不说一声就进来,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耳畔传来尖锐的女声,带着无尽的指责。

  素兮唇畔不禁上扬起一抹弧度。

  敢骂他的人,当今世上还当真是少了。

  听着他被骂,委实是觉得有趣呢

  仿佛心中的那一口恶气,也因着这而消散了不少。

  后来,不知是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尖锐的女声不再响起,反倒变成了和颜悦色的声音。

  再后来,她仿佛被安置在了柔软的床上。

  手上传来刺痛,微微睁开混沌的双眼,竟是他在细心地为她挑去掌心的碎石及细屑。

  他的眉峰略蹙,见得她醒了,便朝她猛地丢过来一通说教:“把你摔下马只不过是作为惩罚吓唬你罢了,暗暗用了几分巧力想让你轻巧落地的。你倒好,自己故意往地上一撑,手成了这副样子,还连带着身上也弄出了伤。素兮,真不知是该说你笨还是聪明了”

  那无可奈何般的责备,此刻听着,竟是无比受用。

  舒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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