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王妃的担子一撂,是不想干了是吧?_破棺而出:王妃独家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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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王妃的担子一撂,是不想干了是吧?

  “翊儿!”

  重击声起,酒杯被狠狠地砸在韵嬷嬷额头,留下血迹汩汩。随即,便是沉重落地,伴随着清脆的异响。

  精致的九龙玉杯,便这般毁了。

  如此大的动静,底下的声色聚乐瞬时便停滞了下来。

  舞台中央的舞女早已忘记该如何反应。丝竹声止,那旋转于半空的身子一个凝滞,便纷纷往下而坠。

  曼妙的身子纷纷落地,煞是狼狈。

  只不过那随风而露出的美腿,却又引来几多探看。

  慌忙从地上支撑着站起,舞女们忙不迭地垂首下跪,只希望那个倒霉的人不是自己。

  宾客心神一震,频频地向御翊的方向望来,面露诧异。到底还是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手脚,一律默然不语。

  唯独角落里的某处,风情正浓。

  “爹?”面色俊朗,冠带轻竖,十六七岁的年纪,伊绅安倒是一个十足的偏偏佳公子形象。当然,假若除去他那不老实的动作的话

  摸了一把身后侍立的婢女的翘臀,略有不舍地将手从她的身上撤离。回转首,望向身旁的人,疑惑地探寻。

  “这儿不是由着你胡来的地方,给我安分点!别多话。”

  瞥了一眼被伊绅安逗弄得满面潮/红的婢女,伊臻均一张老脸严肃森然。

  悻悻地撇了撇唇,伊绅安懒散地将之前碰过婢女的那只手轻扬,随即,放在鼻尖轻嗅:“既然那个对我而言最好的已经不在,父亲大人难道连让儿子找个替/身弥补遗憾的机会也要一并剥夺?”笑容讽刺,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要找多少替/身我没意见,只要你别忘了正事。”脸一沉,不再说话,只是随着众人一道望向主座的方向。

  此刻的御翊面无表情,唯独那微微蹙起的眉,带着几分难以道清的戾气。

  一个个不清净的女人来了一堆,他最想要让她出席的女人,反倒是没来。

  伊素兮,还真是好得很!这王妃的担子一撂,是不想干了是吧?

  “王爷,老奴、老奴确实去请了所有的人”根本便无法顾及额上尚还淌血的伤口,韵嬷嬷颤抖着声音道。

  恍惚间,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如蒙大赦般兴奋说道:“对了老奴去西苑的时候见到倩主子,发现她身子骨有恙,问了她的贴身婢女才知道这些日子来倩主子一直泛酸,时有呕吐现象,整日里昏昏欲睡,看这症状,倒似害喜。老奴听此,赶忙遣了府里的王大夫过去瞧了。若当真倩主子有孕了,那今日可是双喜临门。不过这个好消息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以老奴不敢禀报王爷,只是担心着倩主子的身子私自做主令其好生休养。”

  三十一名侍妾,唯独只到了三十名。

  若早知王爷是为了那个倩蓝而动怒,韵嬷嬷才不管那女人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直接将人拖来便是。

  可如今,却惹来如此无妄之灾。

  想到此,只觉得额上的伤更是火辣辣地疼了,衣袖内的手狠狠地掐紧。

  这笔帐,她绝对会讨回来的!

  听到韵嬷嬷自恃完美得体的理由,御翊眸中划过冷然。瞬间,俊脸染上一份喜色,仿似刚刚的那抹神情,只是错看。

  “果真是好事成双!”摆手,示意她下去,御翊松开安淋沫,对着主位的林宛如道:“母亲大人不是一向便催促儿子早日给您添孙吗?这会儿您孙子总算是有着落了,儿子敬您一杯。”

  分明是自己的事,却说得与己无关,御翊端起婢女替他重新置换满上的酒杯,仰头便是饮尽。

  坐在他另一侧的安淋沫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对于那个其她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阵反感。

  女人之中,御翊宠幸得最勤的莫过于她和现在的王妃伊素兮,还有便是沈依玟。就连新纳的沈湾薇,如今也如同过气一般,盛宠不再。

  可为何,怀上孩子的女人,却偏偏是别苑里那个一月才可能有幸被宠上一次的女人呢?

  指甲嵌入掌心,当感觉到那抹疼痛,却是主动将头依靠着御翊,手缠上他健硕的腰肢。

  “祝王爷一举得子,祝老夫人金孙得望。”

  台下,早有耳尖的听到如此消息,整齐一致的祝贺声响起,如雷震天。

  “众大人有心了,本王敬诸位一杯。”

  “老身今日寿宴,感谢大家抽空捧场,也敬一杯。”

  觥筹交错,丝竹声再次响起,一时之间倒也和乐融融。

  “废材,你怎么不喝酒啊?”熏婉兰坐在一个不明显的角落位置,身旁是她捡来的男子。

  依旧是一身的黑衣,男子卓尔不绝,默默地注视着主座的方向,面对御翊的敬酒,也不端起酒杯。

  “喂!我跟你说话呢!哑巴啦?废材废材废材!”连喊三声,终于得到某人回头一瞥。

  正待得意,却又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食不言。”

  “啪——”的一声,熏婉兰放下手中的杯子,闹出不大不小的响动,引来周围几桌的人频频注视。所幸她掌控了分寸,又有琴声掩盖,并不曾引来更多的品头论足。

  “你多说一句话会死啊?”气恼地横了他一眼,起身便走。

  每一次都是这样,说话绝对不会超过几句,更别说让他时时刻刻回应她了。

  收留他,完全便是一个错误!

  凭什么失忆了就能够赖着她不走了?

  凭什么要他多说一句话就比杀了他还痛苦?

  凭什么每一次都总是她在那边自说自话?我呸!滚犊子!

  还没撒腿离开,她的手却突地被某人紧握,而拉住她的男人,还安坐在宴椅上不动如山。

  “你今日身上见红,不宜拔足奔跑。”

  男人的嗓音磁性悦耳,瞧着她,剑眉稍皱。

  “老娘的事不用你管!”甩开他,熏婉兰没有好气。

  人远去,当那身影不再,男子蓦地执起宴桌上被满上的酒杯。

  辛辣的液体入喉,猛然咳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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