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被他丢下了床,丢人!_破棺而出:王妃独家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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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被他丢下了床,丢人!

  南明胡同。

  朱字苑。

  日暮西山,素兮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大门的,只知道自己拢在袖内的指尖,已深深嵌入掌心。

  丝毫感觉不到痛意,似是用这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当又走了一段路,素兮抬眸,对上早已埋伏在屋檐上的卫绝,朝着他,轻点头。

  随即,那屋上的几十个黑色着装的身影纷纷而动,身手矫健,如同最灵敏的猎豹,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昨夜在素紫阁内躺下之后便觉口干舌燥,身体内的热一下子便窜涌而上,急需纾/解。不知不觉中,痛并着快感随后而至,一波/波,盈盈不绝。

  想要抓住什么,却不曾想不是那柔软的被角,竟是——他的背。

  幽幽醒来,睁眼的刹那,尖叫声出口,却终是没入他唇中,带着,那最后且震撼十足的一击。

  “素兮,许爷一个孩子吧。”渴望的声音,有什么,被贯/入她体内深处。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的老公,正盼望着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尽管知道中了蛊毒,这怀孕对于她而言完全便是天方夜谭,但她却应了。

  最终,趴在他的身上,埋入那温暖熟悉的胸膛,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便是他温柔地给她着衣,净手,洗面,绾青丝。

  他说:“替爷去找那个人,好吗?”

  于是,她应了一个字。

  也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忌延吗?

  那个,对她自称忌延的男人

  那个,差点便令她溺水而亡的男人

  那个,差点便夺去她身子的男人

  跟死神零距离接触过了,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还有那水底下身子无助地被揉/捏的疼痛,那下身被抚/触的羞辱,那般的绝望,见到忌延,也便意味着,再感受一次当时的绝境。

  只是,这是他要求的,带着恳切。

  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拒绝。

  她不知道御翊和那个忌延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是从那阵势,似乎早已不是单单为了报她差点被凌/辱之仇那般简单了。

  交代卫绝带着几十个身手利落的暗卫随行,他便进宫去了,临走时嘱托:“若当真抓不到他,别勉强。有一点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我不希望你出事,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不允许。”

  他不希望她出事,她,又怎能让他失望?

  犹记得刚刚忌延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唇,面上笑着,甚不在意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强撑着一股气和你来个同归于尽?”

  她怎么回答来着?

  “我不在乎。”猛地擦拭自己被蹂/躏得臃肿不堪的唇畔,溢出的,是坚定有力的四字。因为她唯一在乎的,只有那个人。

  手撑着桌面勉强不使自己倒下,忌延一身华服,倒是有几分慵懒不羁的形象。尤其是那双凤眸,一弯,添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讪笑:“还真是可惜呐原本还想着娶你回去的”

  “只要你倒下了,便不可惜。”

  “哦?御翊是这样对你说的?呵好一个翊冽王爷!好一个凌宸国的翊冽王爷!就不知他是不是无愧于他那老娘,无愧于他那老爹真不希望他犯下什么大义灭亲的蠢事来才好啊你可知若当真细究起来,他根本就是”

  如今,忌延该是无力逃脱,已然落网了吧。

  那么她,是不是应该马上便进宫一趟告诉御翊那个消息?

  那个对于他而言,相当于灭顶的消息

  不这只不过是忌延的片面之词,他故意说这些话来扰乱她的视听,不不行她不能中计

  拢在袖内的手,早已拽得发白,更有细密的汗沁出,松了力道,素兮长长地舒了口气。

  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看了一眼四周,素兮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早已走出了胡同拐入大街。

  也不知走过了几条大街,景象竟有些陌生。

  两旁的商铺依旧开着,也不见打烊,另有稀稀落落的几家贩摊在路中央的两侧招揽兜售着什么,甚是热闹。

  有些意兴阑珊地沿路瞧着稀罕玩意儿,素兮倒不急于回王府。

  最近整日憋在府内,早就想要出来透透气。

  只不过却从未想过,竟是以这种方式出来。

  “姑娘,来看看这儿的珠串吧簪子玉佩耳环扳指,应有尽有”

  纯粹只是浮光掠影般扫了一眼,可那一眼,却令她生生阻住了目光。

  那紫色那耳坠

  那紫罗兰的样式

  几乎是下一瞬便伸手去取,仔仔细细地探寻了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终是失神地放弃。

  没有。

  虽然是一模一样的耳坠,却没有那个“淋”,根本便不是她心底的那份独一无二。

  上一次因缘巧合下看中的那一个,只有一枚耳坠,被御翊买了去,说是送给安淋沫去。如今想来,既然他早已知晓她便是羽淋,那么彼时的他该是故意戏弄她的吧?

  从未见安淋沫戴过,更是佐证了她心中的想法。

  改天得跟他提提,让他再把那东西送还给她。

  只是可惜了,耳坠只剩下一枚,另一枚,却是无论如何也寻不着了。

  “姑娘,这耳坠子配您绝对是美艳动人啊您不妨试试?”

  小贩还在讲着什么,素兮没有听进去,摆摆手,淡笑着离开。

  她不需要了,只要有他,便行了。

  现代时,她已失去过他一回,如今,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她再也不敢苛求什么,只要有他,什么都已足够。

  稍走几步,脚步便停滞了下来,眼角余光,锁在那一闪而逝的女子身影上。

  那背影,有几分眼熟。

  下一瞬,当看到段齐豫也紧随着那女子闪进一家客栈时,欣慰地笑了。

  敢情七爷也有这么偷偷摸摸的一日啊。

  “素兮姐姐,什么这么好笑啊?瞧瞧你笑得好狡诈呦。”冷不防肩头被人一拍,熟悉的声音传来,素兮一愣,赶忙回身。

  果不其然,熏婉兰蓦然出现在她面前。

  粉嫩的鹅蛋脸,淡淡的柳叶眉,将那份浑然天成的淘气淋漓尽致地修饰出来了。然而那双眼,却是格外的玲珑剔透,竟像是一对黑色水晶般明亮照人。

  只不过她手里那明晃晃亮闪闪的剑能够收起来的话,就更好了。

  “婉兰,我只知道你喜欢闹离家出走,不过特意在王府闹失踪,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做呢。今天终于舍得现身了?”笑睨着她,素兮面上的笑缱/绻温柔。这段时间并不曾见她来找她,原以为是御翊拦着的缘故,后来才得知,这丫头竟然提着剑说什么行侠仗义去了,屁股后头,竟然破天荒地没有那个全身黑色冷漠的男人跟随。

  想到此,便不由地朝她的身后看了一眼。

  “素兮姐姐就爱取笑人家我明明便是被御翊那个没良心的王爷赶出王府的”撇撇唇,熏婉兰说得一个委屈。

  唇畔上扬,素兮音调戏谑:“哦?原来是这样,那回头我跟他说说,让他八台大轿再把你迎进王府。”

  “不要!”

  “为什么不要?他既然做了错事,自然得改正。”说得,那叫一板一眼。

  熏婉兰吐吐舌,嘿嘿笑了一声:“是我我自己要走的啦都怪那个废材要不是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生生顿住,面上,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素兮细细地观察了她一番,联想到之前两人之间说不出的怪异,心内有了几分了然。

  然而,并不道破,只是挽上她的手腕:“那要不今儿个就陪我回王府,别再让我好找了。”

  “不不行啊我”吞吞吐吐着,却再次没有了下文。

  “为什么不行?”素兮揶揄道,“该不会是被你的废材拐了去,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吧?”

  被素兮这般一调侃,熏婉兰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地便说道:“我得去抓/奸啊废材竟然对我说我再跟着他,他就找轻舞阁那几个美娇娘,我我才不让他如愿呢哼我要给他去助威,顺便让他不举让他尝尝跟我唱反调的后果!”语毕,自我感觉甚是满意,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抓/奸?助威?不举?唱反调?

  怎么感觉有哪儿不对劲呢?

  灵光一闪,素兮激动地拽紧她的手:“他不是声称自己失忆了死活都要跟在你身后当影子吗?怎么突然说什么你再跟着他,他就找别的女人?”

  熏婉兰被素兮这般一问,却苦了一张脸:“其实也怪我啦我当时如果不喝醉就好了都怪我这个没酒力却非得充好汉,被人灌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了结果结果我对他做了坏事他就不理我了”

  越听似乎越糊涂,素兮索性直截了当问道:“什么坏事?”她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唇畔凑到素兮耳边,用手遮遮掩掩着,熏婉兰声音低若蚊蝇:“我喝醉了硬爬上了他的床,而且还把他当马骑了”

  “啊?”这什么跟什么啊?

  “就是骑在他身上呀我以为在做梦骑着马儿闯荡梦寐以求的江湖嘛然后就好像骑了好久等我终于累了停下来才发现竟然骑在了他身上那东西上丢人死了后来还被他丢下了床”

  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插曲,素兮一愣,继而大笑,这、这也太强悍了吧?果真,不愧是习武的。

  “既然他不愿意,为什么之前没有阻止你呢?”她可不相信那个男人没有一丁点喜欢熏婉兰。光是那生人勿进的保护姿态,便可断定他绝对对熏婉兰有着不一般的情愫。

  “他根本就不会喝酒,结果被我横了一眼乖乖喝了然后我们两个就都倒下了啦然后他因为我做了坏事,就离开了,再也不打算理我了啦然后然后我得去抓奸了啦,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素兮姐姐,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想到轻舞阁这地儿,便觉得怪怪的。都说好人家的女儿绝对不会进那种地方,但是她身负重任,绝对不能不进啊,而且而且她行走江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那么多的地方都走过了,唯独没有逛过妓/院。出于探索精神,嗯,对,纯粹的探索精神!这一趟,一定得去!

  颇有些无奈地瞧着跃跃欲试的熏婉兰,素兮还真是头疼。

  “你确定要去抓/奸?”可别抓出什么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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