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中T/RR/X咂出N香,检查X肿,坦白以天下为棋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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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树中T/RR/X咂出N香,检查X肿,坦白以天下为棋

  “喜欢吗?很好看,师尊还是戴着吧,南筠特地给你选的。”沉吟了会他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上面有鲛珠、凤凰泪,对你身体好。”

  都云蔚真的很会把控人心。给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点希望,又给予伸伸手就可以够到的东西,引诱人跟着他的目的走,也许,他还认为江以观是那个暗藏了目的能不择手段忍耐的人。

  江以观闭了闭眼不再争辩,身上的淫器怕是要待他们失了兴趣才会摘下。他没有条件谈。

  “去哪?”都云蔚叫住转身离开的人,视线正好移到对方赤裸的脚。

  玉做的足跟粉红,脚踝上还连着剔透的环,里面空荡荡闪着月辉的是刚戴上的银链,心里起了点玩弄的欲念。

  “师尊是不打算珍惜自己的身子了?还是想就这样自暴自弃?没有灵力护着还不穿鞋,你是忘了还是嫌自己体寒得不够重!?”

  江以观侧目皱眉。他知道自己是体寒还是身有寒症?

  不及细想,手腕上一股牵力拉着他腾空飞起,一阵头晕目眩撞进繁花枝条,白衣掀落闪过柔白的一片肌肤,腰上缠上一只手臂,有力地将人圈住按倒在一枝粗干上。

  酒坛还好好握在指间,江以观的一双素白手腕已经被拉高按到头顶,两只手环迅速相融扣绞在一处,方便了都云蔚手指伸进环间锁扣抓稳下方树干,这样就将人牢牢固定在枝干上。

  “别——动,下方是悬崖。”声音低醇,因为醉了酒,尾音发黏。

  江以观果然停止了挣扎,静静悬在树干上,人喝醉了,他打不过,更没法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两条腿只能悬晃两边,衣摆垂落,遮不住什么,雪莹莹的两条修长的腿曲线优美落在树干下轻点,在花枝繁茂里半遮半掩,天渐渐暗下,树影遮掩中,还能看到那丰润腿间东凌西落的红痕,和一线隐约闪动的冷光。

  呼——

  都云蔚吹了口气把江以观脸上的梨花瓣吹开。片片白从鬓角飞开,有少许顺着发丝扭捏缓坠。

  他离脸很近,温热的体温暖烘烘地压着他,吐息充斥酒味,不难闻,却被热气熏腾得过分迷离暧昧。

  男人眼神闪亮沉静,黑色的幽深漩涡里印出江以观蹙眉的样子。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也有说酒越喝越清醒,只是会放大人的欲望,扰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现在看来不算全对,至少他把自己按在树上的动作一点不迟缓。

  停顿了会,“你为什么不生气?”他问。

  他没生气吗,被戴上侮辱性的淫器,被肆玩,他表现得还不够抗拒?江以观又皱起眉。

  不是这样。都云蔚想问,人生第一次收的徒弟教导百年,结果一天,没有任何预兆的成为自己的仇人,欺骗他的感情,毁去他道心,废尽其修为,从一朝闻名天下的仙尊跌落泥底,被自己的徒弟拉上床揉成玩物。。。。。。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正常人不该是这样。

  如果不是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不该像你一样。

  “你还想做什么呢?江以观。”他低低叹,声音在风里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以观认为他还是醉了,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去在意他第一次叫自己全名。他嗓子不方便,也不打算多问,眼睛看着头顶枝桠交错的梨花,想他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放下去。

  清风里,都云蔚头发披散,仰头灌下一口酒。

  余光中,江以观见他喝下一口酒便没有动,喉结没有下咽,正心中掠过疑惑时,眸光里他突然俯下身。仙尊眼睛瞪圆,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唇含住。

  清冽的酒不知道谁酿的,过于刺激的辣味冲刷口腔粘膜,顺着舌根下去触到受伤的喉口,顿时犹如千万根针扎刺,疼得江以观眼角蹦出泪花,用尽了力气顶开他钻进来的舌。

  都云蔚脸上带着压抑的愠怒起身,猛然见到江以观脸色酡红地咳嗓,眼角湿润,才觉出问题。手抚到他纤细的脖颈上,“这里疼?”

  “嗯。。。。。。那便不喝吧。”

  酒坛从手中顺势滑落砸碎在地面,随性得很。

  “那给我看看总行?昨天没看仔细。”

  醉酒的人左一句右一句,要求也是左一个右一个,不知道之间有什么关联。

  在这件事上,他倒热忱得很。

  他说的看看自然不是为了征得江以观同意。衣服随着话落直接被从肩膀处扯开,冷风凉得人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长肌肤若雪,触手温润如玉石,都云蔚摸得爱不释手,火热的掌心烫人,所过之处烧得皮肤发胀。

  昨天玩弄一夜的印痕还未消,点缀在胸乳旁更添了凌虐的香艳色气。

  “肿了!”

  两边嫩乳似被虐过,乳肉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昨天还好好的乳头已经肿如小葡萄,饱胀胀的立着,红得发烫,穿在银针上肥嘟嘟的有点可爱。

  “你自己扯过?”

  翘出花瓣状装饰的乳首一下被捏住,滚在指腹间一通搓揉,小小一颗搓扁揉圆嫩滑Q弹。高速流通的血液在乳尖发痒,细微的刺痛钻进乳晕下,渐渐又变得酥麻。

  江以观惊恐地发现乳尖在他的揉弄下痒得惊人,不免害怕他再做出什么,“放——手——!”

  得到的回应却是对方低下头一口含住雪白小乳,连着上面的装饰物,淫靡的水声乱响,听得江以观耳廓发热。

  冰凉的晶石被含出体温,在湿滑的口水中浸泡,敏感的乳肉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变化。尤其是对方的舌头,灵活得从皮肤间滑过,像不小心惹上的毒蛇。

  下唇与舌苔将乳心一裹,像婴儿含食一样把乳头咂得嗞嗞作响,这响声听得江以观脚趾蜷缩。可他手被缚着,躺在树干上,若是闪躲挣扎只会更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

  而且这些天他也看明白了,他越躲越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好比捕事的猎手,猎物的挣扎求生反而愈加激发野兽的凶性,所以,不如不动不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舌尖轻挑红珠,绷直了戳弄得它东倒西歪,细小的乳孔也不时被刺入,恍惚觉得它能从中扎开嫩乳通道,从中泌出香甜的乳汁。

  都云蔚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面颊泛红呼吸沉重,几乎以为鼻腔里都是淡淡的乳香。他压下宽阔的胸膛,学没断奶的小婴儿一样用出吃奶的力气,吮吸声滋滋咂砸,牙齿又细又轻地啃咬乳肉,在江以观胸前留下密密麻麻淫乱的咬痕。

  够了!江以观抬腿揣向身上人,往一切他能够到的地方踢。这种不轻不痒的踢踹直接被都云蔚忽视,反被一把握住脚踝,纤细的小腿拉高,上面白净细腻,足像花苞一样顶在男人肩上。

  都云蔚抬起眼直直投入江以观眼眸,眼色里是沉重的欲望和压抑到极致的暗芒。

  他的唇角还连着未断的银丝,当着江以观的面偏头吻在脚踝凸起的那一块玉色骨骼,软唇烫得江以观脚心收缩。

  就见对方强势地拉着仙君小腿,曲起,按下。按进两人相贴的腿间胯下。

  男人两腿中间明显鼓起一团大包,半硬着嚣张展示自己的火热,在江以观的足心抵上去时,更加不知羞耻地跳了跳。

  “往这踹——!”男人声音深沉浑厚,不似假作调情。

  江以观停都没停果断蓄力往他胯下狠狠踹去,仿佛要把这几日的委屈都并作这一脚偿还。

  嗯——男人闷哼。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着这一脚他快速如豹一般扑到江以观身上,嘴里咬住一边乳肉狠狠舔吸,另一边胸乳也不被冷落,火热掌心盖住捏陶泥一样揉。

  小胸还没掌面大,一把揉住。大手把握着小奶子挤出圆鼓鼓的桃型,粉桃子似的嫩乳被手掌牢牢覆盖再压瘪从手心里溢出来,像一团雪白乳脂,狎昵地玩成各种淫荡形状,指尖不时戳拨乳头,往乳孔里扣挖,直看到江以观浑身颤抖,胸口憋得快速起伏。

  他往身下踹得越狠,他就弄得他越溃不成军,两人拉锯较量,但还没等都云蔚玩够,江以观就败下来。他丢不起脸。

  都云蔚稍作安抚地舔了舔被揉弄得满是红印的雪乳,眯着眼,俯下头顺着锁链方向舔到美人肚脐。

  柔白的雪腹颤颤下凹,顶起一道暧昧湿痕。

  呼出的热气刺得他打颤。

  话峰一转,都云蔚聊到另一人,“魔疆分八域,分为八方魔尊坐管,而其中两域位置仍悬空,疆域内魔肆横虐,早已不服管多年。。。。。。如果师尊还记得的话,上一届东南疆域的尊主也是一头魔龙。”

  “南筠便是那消失的魔龙后裔。你知道他必然是要重新回到他所属的位置的,一个新魔尊想要被承认,必然要经过一番厮杀和建立功业。”

  “而那天,就是魔界一方大举进犯修仙届之日。。。。。。”

  江以观默默听着,解下一些心中困惑,怪不得总有段时日见不到他们,而都云蔚所讲也隐隐在和他梦境预言所对上,只是还不够确实。

  “为何,告诉我。”勉强从受伤的声带中挤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轻笑,“告诉你自然没什么意义,你连下这棵树都做不到,”

  “只是你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师尊要是愿意牺牲一下,我们也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毕竟南筠也听你的。”

  “你们?。。。。。。你们要联合?”

  都云蔚也不担心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只慢悠悠当故事一样讲给他,“魔族进犯,到时震动整个修仙届,所有修仙门派都会出动迎战,南筠和我之间自然有许多可合作的部分。。。。。。我们点苍从中得到点利好也是应该的。”

  江以观心冷静地沉下去,拿整个修仙届作局,其他门派为棋子,点苍或许牺牲最小,却是要牺牲其他人性命为代价,到时不知要如何生灵涂炭。而都云蔚的野心竟然是。。。。。。整个修仙届。

  他能做什么,以此威胁他在床上乖乖听话?

  江以观心中震颤,不再言语。

  “外界过段时日便会忙碌起来,只有松涛峰最安稳避世,师尊可好好静养,在那之前,掌门长老都没办法来打扰你。”

  沉默过后再看江以观,他安然躺于树干,呼吸平缓,已看不出他的心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手指触进江以观腿间,在江以观挣扎前敛目说道,“不弄你!昨日没给你上药,看看里面肿成什么样子。”

  操开的穴一挤就能进入,穴眼旁边有些干涸的精斑,擦过去时蹭掉一些。

  两指甫一入甬道里,就似乎戳破一层覆着薄膜,一股湿黏的水液“咕噜”一声滑腻淌出,湿漉漉地在树干上洇开,流经树干上粗糙树皮纹理,白浊清色顺着纹理往树干下淌,一滴一滴往树下滴漏,腥臊味弥漫开来。

  主要都是昨天两人射进去的精液,干涸后结成一层硬膜凝在穴道,把淫水精白全都拢在了里面。江以观肠穴被操得麻木肿痛,自然一路走来没有发现。

  这种湿冷一大股一大股从穴里涌出,糟糕得令江以观不觉难堪闭眼。

  “也好,今日这梨花木承师尊进了一大补。”

  湿软的媚红嫩肉习惯性将指尖柔柔裹住,吮着外界突入异物,蠕动着挤汁,都云蔚勾指拨了拨,手指滑过滚烫的柔软,指缝间都是粘腻湿液。

  撤出时还在空气里拉出一道纤长的淫丝。

  “忘了给你清理,里面有些肿,但没受伤。”都云蔚拍了下师尊的圆臀,“回去,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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