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用来玩的,不能耍的徒弟不是好徒弟,谁都想潢雀在后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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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是用来玩的,不能耍的徒弟不是好徒弟,谁都想潢雀在后

  青碧玉柱直入云霄,满柱身金色符纹似活物环绕,巨柱巍然屹立宗门大殿两端,气势恢宏。顶端云雾盘绕,霞辉掩映,遮蔽住一片大殿陡峭飞檐,独让一群饥渴望眼遗憾。

  宽阔的殿门广场,是于一拔地而起的山峰削至山腰而建,均以白玉石铺就,每一块玉石都连接着护宗大阵。

  此时,初日金光刚漫过山头,经过试炼的一群群小萝卜头也已如规定到达地点,或瘫地大喘,或叽叽喳喳聊至惊险处,只几人仍保持端庄仪态,身姿卓越地屹立于一群娃娃中间。

  一少年眉眼浓郁,双手轻巧拢袖,姿态肆意,微眯眼抬头看那大殿门牌,唇角泛起柔柔涟漪,眼尾黑羽流光仿佛缀着细碎夜幕,看起来就是一美好少年,但没人知道知道他心里在转溜着什么坏心思。

  竟然是回到了初入山门的时候,一开始看着自己的五短身材,他还不相信,有谁能进入他的神识控梦,但经过七天的一场入门试炼后,他大抵还是信了,没有人能如此清晰地复刻他这段过去的细节,甚至是他老熟人们的那些过去,所以,他是真的带着记忆回到过去了。

  所以呢,天道是想玩什么,是要让他再经历一遍?还是让他复仇?还是施舍个机会让他能改变过去的命运?

  很有意思不是吗,所以这次还要选择江以观呢?他勾唇扬眉直直迎上后斜方一直注视着他的锐利眸光。

  两人眼神在空中短暂地一碰,随后双方都心知肚明地深谙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带着记忆回来的。

  南筠挑衅地阖动嘴唇,口型示意,师——兄!

  口吻毫无尊敬之意。

  但都云蔚习惯了,不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茕茕孑立的少年郎不过十来岁,年纪也不大,但目光深邃,姿容琼林玉质,身上已隐隐有君子独行的气势。

  他暗暗张开缩小的手掌,再次催引灵力,结果还是和前几次一样,只有微薄灵气,一点功力也无。他簇起长眉,看来除了记忆,什么也没有带回来。也就是说,他们除了寻找宗门庇佑,毫无自保能力。

  今年的小孩较往年多些,广场上,均是半人高的娃娃,大多身上凌乱脏污,但毫不能遮掩他们脸上的勃勃生机,溢彩流光。但也有少数几个还保持着衣衫整洁干净,其中以一个个子稍矮但笑得格外甜的男娃为最。

  修整不稍一刻,清远幽沉的金筑敲击声从四面八方悠扬传来,和着周围山林绿意和翩起的长尾白雀起舞。

  众人立刻收敛心神,列成四队,跟随着音律迈入决定他们今后命运的宗门大殿。

  殿内广阔纵深,两旁碧色玉柱撑顶,各代表宗门内堂、殿等各处主要职司的长老、峰主,均静坐其下,后面肃穆屹立各处的主要弟子,着白服制衣,神态恭谨,不经意间流露傲然之色。

  山风吹入殿内,带起一片悠悠飘渺的衣角,仙气蒸腾,不经让人以为这是什么话本里的凌霄宝殿,周围是那尊仙玉佛。

  倒像一群送丧的!南筠如此腹诽,不过这样也是把他自己也算了进去,他就是那哭丧的童子?所以要不要嚎哭一嗓子。他脑袋里活灵活现地瞎想,几百年还是适应不了肃静无趣,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的。

  进殿后流程与前世一样,测灵根,选师尊,大殿点卯。

  乔晏端坐上首,打开神识,悄悄地往整个大殿一扫,果然看到那两小畜生崽,他也不敢让神识停留太久,只微妙掠过,不至于引起同事注意。毕竟他的人设就是一个清冷不擅理外事的人,表现出独特的兴趣定会叫人起疑。

  大殿上席,晏华仙尊年纪最小,资历最低,但因其特殊的位分,却较同岁人的辈分高出一大筹。他本人本就修习无情道,冷清冷性,又掌门内刑司,席上诸位峰主长老也都敬重他,主动不约而同地将场上唯一一个冰灵根留到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与前世一样,和那人一样的冰灵根。小小少年脸色沉木,这一世,他还要选择他吗?

  不自觉得,他将目光移到南筠身上。

  整齐的阵列渐渐随着挑选,人数零散开来。

  就见南筠唇角轻扬,不知憋着什么坏,翘首看着坐在上首的那个人。

  一众白衣中,那人最不似凡尘,狭长的眉眼半敛低垂,身后长发乌黑似墨玉,双手静默地端方于身前,周围一遭俗音好似全被他隔开。

  众所周知,凡是尘世中人均有贪嗔痴喜怒,其痕迹也会反应在人面部有所表现,但江以观的脸上却无一丝瑕疵细纹,好似清淡笔墨于宣纸上描摹的笔勒,只见细腻轮廓,不见细节。整个人泛着清润微光,像一尊毫无人气的仙瓷玉瓶。

  乔晏在这扮演尊像,忽见眼下一缀缀小影乱了队形后,肆意大胆地穿过人列站定他面前阶下,小嘴里的发言也是一霎那震惊众人。

  “漂亮仙君!我想拜你为师?”

  短短两语,让整个殿内沉寂下来,连都云蔚都不经抬眸瞧了一眼那不作死就浑身难受的师弟。沉思一会,闭目不言,已是能猜到他的恶趣味。

  小崽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众仙尊笑着抚慰童言童语,告知他是火灵根,与晏华仙尊灵根相斥,不宜结为师徒后。他更是来了劲儿,“可是漂亮仙尊真的好好看,比娘亲都漂亮,要是能做您的徒弟,我肯定会更努力学的!”

  此言一出,不知台下谁倒吸一口冷气,安静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一男子比作女子已是有些得罪人了,幸好说话的小稚子年龄小,语气里也没有不敬重,就是胆子大些,不知晏华仙尊会怎么应对,数道目光聚焦到他身上。

  南筠还仰着一张稚童小脸笑容甜蜜,等着仙尊回复。

  “好!”轻袅的泠泠嗓音从唇边似吐息而出,“日后若要换学,也准拜入他门!”

  乔晏赶紧装模做样应下来,他还怕两个小崽种不拜他为师,日后做起任务来还得考虑距离上的问题,俗话说,距离越近,得手越易。

  事情得了当事人认可,众人也没有再多干扰。灵根互异也不是不能教学,底层修炼大多差不多,看对书籍,学习顺序对就没问题,修习在个人,不在师,师只是答疑解惑,保驾护航。如此就是走不了便捷了。

  都云蔚观赏了那家伙一场独戏,缓步不急不慢地于江以观座下,抱拳行拜师礼。

  新弟子们均有所归属后,三三两两地跟着师尊回峰,很快便只剩零散几人。

  江以观如琼枝玉树萧萧肃立,伸开一只素手,手心朝上,冷冷淡淡,“随为师回松涛峰。”

  都云蔚在一旁黑眸低垂,眼中疑光闪烁,这样的做派像他们的好师尊吗?虽然他的记忆里对江以观的形象模糊,但那人的秉性在此只会扔下一句峰名,然后自行离去,根本不会管他的弟子如何。

  乔晏眸色微敛,无甚表情,心里却捣鼓恶念。小崽种,怀疑吗?困惑吗?咱就是真真假假地玩。

  两人各怀心思,南筠却像一只甜豆一样叽叽喳喳,“漂亮师尊,要带我们回你住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涛峰在哪里?和师尊一样好看吗?”

  “我们是不是要飞啦?我怕高呀!”

  南筠废话叽里呱啦一大堆,矮豆子一样在下面蹦跶,看得都云蔚忍不住往上偷偷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是活回去了吗,今天怎么这样烦人,他抬掌偷偷在那家伙后背一拍,要把这玩意儿赶上剑身。

  南筠适时回首,成熟的眸色暗藏隐晦,在稚气的脸蛋上显得诡异。

  看来这家伙没有智障,就是装小还没装过瘾儿呢?

  江以观一直眼观前方,鼻息浅淡,手依旧朝上未拿回。

  在南筠终于闭嘴后,都云蔚竟然敏锐地发觉江以观微转动偏向的肩颈,。。。。。。他竟然,好像从那一抹迟钝中感受到一点来自师尊的,感激?

  这点微妙仿佛错觉一样转瞬即逝,他收心静神,将这种荒谬的想法立时抛到了脑后。

  南筠将小手往江以观伸平的手心一搭,偷偷摸摸又极其胆大妄为地在纤细素手上捏了捏,好像抹进一层花芯,软滑异常,确实比他娘亲的手还软。

  “漂亮师尊,你的手好舒服哦,以后南筠可以经常拉师尊的手吗?“

  无人应答。连都云蔚也不想搭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间云雾都带湿气,脚下绿野苁蓉,山间山风愈大,三人衣玦翩飞,逆风而行。

  一路上,冷风灌口,乔晏也没施个防护罩,但就这样也遮不住南筠高昂快乐的大嗓音,或许是人小,呆在身型颀长的仙君身后也没受多大风袭,倒豆子般开始讲他那年岁不多的生平。

  乔晏心想,若是不修仙了,当个凡间说书人估计也是饿不死的。

  南筠双手抱着师尊的腰,大胆地在人腰间前后摸索,嘴巴一撅,开口又是惊人之言,“漂亮师尊啊,腰怎么这么细啊?南筠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啦?”

  “师尊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那漂亮师尊是怎么做到的呀,南筠知道了以后也要告诉俗世的姐妹们!”

  没人理他,他也说得很起劲。

  都云蔚已经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了。他思考的是现下,以后,将来。

  凡走新路,总要有一目的,才算入了世。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江以观吗?南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这些都不重要,那天道的目的又是什么?起念,起的是什么念?谁来破?。。。。。。

  “呜哇啊啊啊啊!南筠怕高呀!”一声稚嫩尖叫难听得如刺耳膜,小东西紧紧抱住救命纤腰,把脸都贴在上面故意打抖。

  晏华仙尊终于带了点反应,他御剑很稳,剑上两个徒弟的一点微小动作移动,他都能及时调整剑身偏向,这一点,都云蔚也发觉了,只是这也让他眉头越发紧锁,江以观是绝对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慢一点嘛!”

  都云蔚不知道江以观是什么反应,但他已经觉得这东西令人头大了,不得以拎住他的后领,威胁地捏捏他后脖颈,柔声道,“师弟,害怕的话还是闭眼不要向下看了,另一只手也抱抱师兄呢?”

  “呜呜,师尊你看看师兄啊,他掐我——!”

  都云蔚闭目深呼一口气。

  江以观被南筠双手勒得身型一僵,掐诀的手微微颤抖。对于两师兄弟的相处他并不擅长处理,就是有些烦恼自己的徒弟,小徒弟很明显有点话痨的潜质,大弟子还比较沉稳,看来让大弟子管小徒弟会省心些。

  迎着风,清凉淡薄的话语被凝成一束送到二人耳边,没有批评,只是冷淡无起伏情绪,“南筠!安静。”一字一句好似用尽了力气从口中挤出来,这个师尊并不喜多说话。

  南筠终于安静了一会,脸贴师尊腰身,乖乖被顺了毛。

  素白的衣纱往后飘飞,山风钻进衣袖间鼓吹,湿意潮冷,南筠矮人一头,抱在人腰间也就正正好的样子,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师尊身下被吹开的衣帘。

  因为大风、白衣,所以沾上湿气的薄衣就紧紧贴合腿间,秀出一段修长,弧度优美的小腿,即使隔着薄料雾里看花,也能想见一双长腿的纤媃合度。他眼神幽暗,不知转念间又在想什么。

  松涛峰如其名,山峦间松林如海浪般伏风低语,松香阵阵,一如清冷的长疏殿。

  “无需凡俗礼节,此处除你我三人只有暂留的杂役,以后私下也不必见礼。。。。。。为师不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交给下面杂役安排妥当。

  师兄弟一人一屋,但其实靠得很近,只要一推门一开窗,两人就能头对头,手拉手。

  是夜,都云蔚来到南筠房门前,还未敲门,那两扇门已经砰然开启。

  南筠了解他师兄的性子,今晚肯定会来找他,询问他的想法。倒不是他怎么想有多重要,而是这人习惯如此,必须知道他的行为有多破格,是否能在他能够预测的边界行动,最好别给他惹麻烦。

  眉眼灿若星河、如繁花争艳的少年早早坐好,沏了两杯茶等着,斜靠榻椅,白嫩的手磨研茶杯边缘,一脸了然的样子。

  一纸黄底蓝字的符咒甩到门上,避免他人窥视。

  都云蔚撩衣坐下,好一会,静默不语。

  不用说,两人的心思各自都明白,毫无预兆地回到过去,还都带着记忆,一如历史,走在一样的道路上。他想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南筠先开了口,“很有趣不是吗?你别管我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走老路就走老路,你想报复就报复,你想继续追寻大道就去追。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一手插在茶水里搅合,然后又沾着湿手放进嘴里嘬吮,活像个慵懒上不得台面的浪荡子。但都云蔚不会这么想,这人越是不正经的时候反而越是正经,这样散漫的行为举止即使发生在一个小童身上,只要他是南筠,你就能发现他隐隐藏不住的与神俱来的桀骜之气。

  “师尊很漂亮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做什么?”低声沉吟如说给自己听。

  “唔~”他没有回答,但已经回答,“好玩啊!”

  “多好玩!师尊才是最好玩的!想想把师尊玩弄于股掌。。。。。。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眼睛黑如点漆,氤氲着凉意,闪动微妙的烛光,但并不幽冷,好像真有一件什么有趣的事在前面等着他,让他现在极有兴趣去探索。

  都云蔚低头看着桌上的清茶,清透的茶水里嫩叶沉沉浮浮,一如不能自掌的命运。

  是的,很好玩!

  不改变过去,这次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若拨动了历史的轨迹,命运的线可就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他不变,他们都不变。

  自己的两个徒弟在商量着他怎么玩好玩,乔晏却在卧室里想着怎么勾搭两个徒弟。就是。。。。。。哎呀!两个小东西都太小了,还是教训几顿再勾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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