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T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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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T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

  江以观被抓着后颈按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不自觉酸涩湿润,单薄的背脊被一只有力的小腿用膝盖按住,高大男子几乎跪趴在上面。仙君身上白衣凌乱皱起,而那只大许多的手掌,拇指食指两边相扣,锁住了他的脖颈,在一上面兴味地缓慢磋磨。

  似感念于这一块皮肤的娇嫩,南筠忘了身下人的孱弱,没收手力,江以观在安静但焦灼的空气里,难堪地被磨得不得已扬起额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那里很快像桃汁般漫延出绯红一片。

  “把衣服脱了!”

  江以观没吭声更没动。

  只听头顶冷哼一声。

  是的,这个师尊吃软不吃硬,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拿捏他的,他怎么可能听话。

  “看来师尊喜欢我粗暴一点。”

  手掌移开时,雪白后颈项落了深粉指印,像五片凋零的桃花瓣儿。

  后领被粗鲁一下子拽起,半边身体几乎腾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衣衫还系着,一路蛮力拖拉,往下扯拽,拧在一起的领口脱到肩膀下将白皙的臂膀环出一股肤肉,在狠狠下拉中磨出一道红痕。

  “撕拉——”

  白衣被从肩膀整片撕裂,从这里开始像剥开馨香水嫩的果子一样,仙尊被扯得一丝不挂。碎布陈列在修长的身躯两侧,一点布料落在臀下已经形同虚设,遮不住分毫观赏的目光。

  南筠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坑里赤裸的人,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眼里含笑挑了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之前的气话说错了,江以观的身材颜色确实不是凡物可比,再找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怕是难有。如此收做自己的脔宠似乎也不错,算是他还有那么点价值。

  因为习过武,所以体态修长挺拔,身型线条流畅,但并不完全是像男子那样生硬,肌肉怦张,肩背削瘦,从这里的弧度一路蜿蜒往下,从腰间紧束收起,落在臀上又陡然挺跃,宛如一口琉瓶。全身没有一丝色差的白皙皮肤,若是刺上画该也是极美的。

  目光落在那处唯一揉红的后颈,南筠一想到这身皮肉会因为自己收不住力就按得处处落红,雪白皮肉受不住疼爱的样子,他就已经有点按耐不住。

  后背热气消散,刺激的冷时时刻刻提醒着江以观现在落人手里,反抗不得的事实。如有实质的目光将羞耻从赤裸中一点点拉起来缠成线,把江以观罩得密不透风。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儿,更不是经历单薄的小辈,他已经活过许多年,看过很多跌宕起伏,死亡或一败涂地,那些在修道之路上每天都在上演,即使是即将飞升的大能也不可幸免。。。。。。但是,他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落败,要在床上偿还。

  他偏着脸,静默无声,不像妥协也不像允可。

  逃不掉的。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当然,他的两个孽徒都不会在乎。

  南筠从被子里捞起江以观的脸,大手捏着他两颊柔软细腻的皮肉,从素净工笔描摹的轮廓看到水红的唇,呼吸灼热地心想,晏华仙尊闭眼受辱的表情要是被修仙门内的这帮上下见了,会不会也生出邪念,思想污秽不堪得恨不得吃尽他。

  不过,以后是不会有人再见到晏华仙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热的轻吐流走在颈边,淡淡松香在紧张的身体上似有似无,勾着人更凑近了闻嗅。

  南筠早在脑内污秽地想了一帮肮脏事,此刻越发情动,拦在裤子里的东西硬的顶凸出一大块。

  此时,松了掐人下颌的手,把人翻转过来。

  江以观身体轻颤,他做不来大哭大闹的动作,知道无法避免,便闭上眼睛,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听不看不闻不感受。

  倒乖,南筠喉咙里溢出魔鬼的声音,“懂得配合也好,这样把师尊弄哭了才更有意思~”

  “乳头立起来了!是冷?还是我们调教得好?”

  他用最粗粝的指腹按上立起来的一点柔粉,深深往下按紧微鼓的乳晕里,像打磨一样揉圈往乳肉里钻。

  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带着霸道的体温低头咬上最近的一边胸乳,炽热的呼吸含着嫩肉,留下一圈红点牙印,疼痛不经让江以观身子颤了颤。

  “看来是凉!”

  肌肤触手温凉,沿着腹中滑到微微凹下的肚脐,雪白的腹中软肉因为惊颤而不规律起伏,暴露了江以观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淡然。

  南筠轻声笑了笑,邪肆的眼盯着胸乳那端熏粉的下半张脸,舌湿漉漉地在美人腹部留下一道粘腻的津液,绕住轻陷的淡粉肚脐一圈圈游动,后往里探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腻舌尖似灵活软红,诡异的触感黏滑温热,在小巧的凹陷里勾挑,一下下扣弄,似要钻破这层薄薄皮囊,进入里面觅食。

  魔物的舌尖灵动有力,突然一下戳得很深,如被阳具入腹,弄到顶头,碰触肠壁,针细的酸意从肚脐一点闪窜入下腹,往鼠蹊跳去。

  白雪中凹下的粉色肚脐缩了一下,凹陷里汪了一层晶亮的口涎,被男人从里到外嘬得啧啧水响,细嫩皮肉都被勾在锋利尖牙下不断戳顶,每动一下都惊得小眼儿瑟缩,皮肉玩得红了一圈。

  另一只手火热得紧,慢条斯理地滑过白生生的大腿,激起一片酥麻的痒,然后突然拇指扣进腿弯,大拇指抵在腹股交接的根部狠狠揉搓。

  南筠身体越压越低,全身已经上了床榻,如蛇盘猎物一般,嘴里吸吮着雪白猎物的腹部,一只手扣紧猎物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身下,胯骨紧密相贴,而另只手还捏着对方充血的翘乳粒,双腿将对方锁死,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将猎物围得密不透风。

  滚烫的身体拢起情潮的密网,两人面对面,在闭塞小空间里逐渐散开渐浓的体香。

  冬雪冷松,松涛峰最寒冷的气味,却叫身上年岁不高的幼龙迷得神魂荡漾,那处憋得龟头膨胀,黏液丝丝滴落润湿胯下。

  但他还忍着蛟龙本性,顶着流水的胯似刻意羞辱,在师尊私密那处大逆不道地前后顶撞。

  江以观闭紧了眼,不欲看,他怕越反抗,反而越激得魔物兴奋。

  但南筠打死了主意作弄他,他知道江以观不是毫无感觉。他不是菩萨,早就操开过的身体,一旦闻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回想起其中滋味,说不定现在这样连连抚他性口的时候,他脑海里也全都是插入阴穴的快感。

  “怎么不敢看?。。。。。。你这里是不是正缩着呢?布料都被你吸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布头已经戳进肛穴褶皱一节,在肠道里探入一头然后又被身后力道拖拽出来,来来回回十几下,不停挑动江以观的敏感身体。

  青年的性器已经硬得在裤子间戳出一个鸡巴形状,前端泛着腥潮的气味,布料湿黏,不留情得往江以观身下戳顶。

  两瓣雪臀挤挤挨挨一处,中间紧张的一线臀缝被戳得颤抖分开,堪堪夹住一根粗大,没得轻重得往里深撞,粗粝布料磨得牛乳似的白臀靡红,越往中心去越如粉桃的润红核心。

  粗擦擦过几日不用的臀眼,碾得小口粉润褶皱被迫阖开,糊乱沾湿一点黏腥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两根太大,粗鲁的魔兽脸上偏带新潮火热,瞳光闪亮地盯紧江以观变了色的脸,手动调了调肉棍的位置,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见江以观先呼吸一顿而后受惊地睁开眼,才又卯了劲用力往里推挤。

  青年的膝盖抵住床,高大身体寸寸前倾,也意味着身下重物正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带着一层衣料推进男子身上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江以观受不住得皱眉,启开唇瓣。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庭张开,先是干涩的穴口被生硬地扩开一个勉强通过阳根的圆洞,后娇嫩的肠道被布料蛮力一冲,整个肠腔内壁如吃了沙的蚌肉,痛苦地骤缩起来,辛苦挤出一点黏液,却与隔着布料的鸡巴贴得更近,星星点点的一丝淫水很快被布料吸收殆尽。

  穴里干涩得惊人,肠肉每蠕动一下都像在受刑。

  江以观停了呼吸,手指拽紧床单。

  心中透过失望。他当真如此恨他,羞辱不够,还要以此折磨为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筠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只觉得第一次体验新奇,平常不觉粗糙的布料此时湿漉漉地磨在龟头,带来一种全新的,如同被带茧指腹裹挟的体验。热乎乎紧致的嫩穴包裹前端,肉道不停收缩,卵大的根头舒服得传来细麻的酥爽,而这还只吞了小半。

  他呼吸变重,再次毫不留情深深没入。

  江以观被侵犯得身体颤抖得厉害,他深深感受到那阳具一点点擦过薄薄肉膜,带起一片蛰麻。没有肉体相触的温热湿滑感,反而粗硬如棍,像捅弄一个物件一样插入他的身体,那东西一点点满胀得撑满甬道,身体内壁热辣疼痛,穴口早就红得似抹了口脂,肛口嫩肉颤颤微微扒在布片上,被来回搓蹭。

  像被磨刀石剐过!

  江以观咬紧了牙根,他不愿意发出声音,呼吸急促地忍耐着。

  用未愈的病体生生承受了魔物一根狰狞的操弄。

  靠近肛口的一圈肠肉已经磨得糜烂红肿,时不时能看到脱拽时露出的一点肉红肉芽,没有水液滋润,瑟瑟缩缩地被勾出,然后又挤进去。

  比以往更加肿热紧致的穴道每缩一下都带来阵阵吸力,往里稍微一顶就被夹住,爽得南筠下意识就追随快感抽动。

  阴茎从咬得死紧的穴洞退出,然后便沉胯凶猛捅回去。

  这个过程,钝痛从阳具牵动的每一寸肠肉开始,蔓延到腹部,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提醒着江以观他现在是个床上玩物,甚至不被当成活人,只是盛肉具的器皿。

  他断断续续气喘,终于忍不住要被捣烂的后穴,挣扎着往后退,企图把自己从深长的鸡巴上脱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一只手反应更快,按在他粉汗津津的腿弯,手臂发力往身后一拉,同时腰杆挺动,惯性往里一顶,将最后一寸完全吃尽。

  肉棍戳到了尽头肠弯。猛受刺激下肠道湿淋淋地喷出一小股热乎水液,滑腻腻地流淌过干涩肉道。

  江以观凹束的腰线猛得一颤,腰肢克制不住得向上弓起,咬住急促伴随而起的一声闷哼。

  痛!

  下腹被撕裂的疼贯穿。

  “师尊越来越紧了。。。疼吗?要不我帮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流血。”

  鸡巴和穴还连着,他就两手托住白润的浑圆臀部往上抬,暗色光线下,红肿充血的肛口胀得发亮,圆嘟嘟一圈粉肉裹紧他的肉棍,沿着臀沟线已经有了点水渍,那块布料都洇成了深色。

  手指忍不住在肿肉上抹了一把,滑嫩如脂膏的弹润手感从指腹传到亢奋的大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点燃。

  低沉的嗓音在喉结上滚了滚,“江以观,你湿了。”

  “你看,你这样也能湿,我心疼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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